巴黎對日本文化的態度挺曖昧。 有說法是“日本式固執”讓那些從事西餐相關的廚師堅持要做法餐就一定要去法國進修。尤其是去巴黎。扒一扒那個時代的主廚和甜品主廚,履歷背景和進修動機幾乎一致。 學會和融合貫通從來都不能划等號。 你跟馬卡龍大師學做馬卡龍,你學會了,能獨自把馬卡龍做的八九不離十了,但這仍然不是你的東西。說文明點,你還是在“抄”的階段踱步。想要在別人的地盤用別人的東西掙口飯吃,你就要學會變的不一樣。青木做到了。而且道理很單一,就是對抹茶、柚子等日系元素運用的出神入化。azuki這款蛋糕的組織很簡單—抹茶和紅豆。兩樣在和菓子中應該是最常見了,卻仍然做到了層次感。如歌劇院蛋糕般的分層,但每層又顯得親切。整體的糖分控制在亞洲範圍,很難相信這樣的甜度居然能撬開那些嗜甜如命的歪果仁的嘴巴。(如果再去巴黎,我也不想錯過抹茶閃電泡芙里流淌的抹茶流心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