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Ghirardelli的咖啡店,溫暖的燈光映照擦黑的天空,此刻覺得自己很像賣火柴的小女孩。唯一不同的是,運氣較好,我口袋裡還有些錢。於是進去點了一杯海鹽熱可可。鄰桌是一家四口過來吃冰激凌,其樂融融,不亦樂乎。 不多會兒,來了一個穿鮮亮紫色衣服的黑小哥,黑小哥一個人,點了一杯巨大的芭菲,坐在離我兩桌的地方,和我面對面吃起來。他比我吃得更認真,一勺一勺大口地吃着,心無旁騖,專心致志,偶爾看一眼外面的雨,接着吃自己的。而我,喝着可可,一邊看周圍的人,一邊看窗外。沒有什麼行程,雨也大,索性多坐一會兒。 黑小哥吃得蠻開心,並非失戀。我想他為何一個人來吃呢?不知原因。後來想想,我這樣子也和他差不多,似乎更狼狽一點呢。 喝完可可,黑小哥也吃得差不多了。我在樓下的門口又坐了一會兒,看見小哥連雨傘都沒打,仰頭走進雨中。那一刻覺得自己跟小哥比,還是少了些洒脫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