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秘境漫步指南

撒馬爾罕的司機開價2萬5蘇姆，50分鐘到塔吉克；杜尚別的拼車司機喊價200索莫尼，綠樹掩映下的車站就像找到了家的感覺。 剛在撒馬爾罕Kaftarxona汽車站下車，攬客的司機就湊上來：「彭吉肯特？2萬5蘇姆，50分鐘到邊境。」烏茲別克的出境像按了快進鍵，連傳說中要查的「小白條」都沒提，蓋章的官員甚至衝我笑了笑。[ThumbsUp][ThumbsUp][ThumbsUp] 塔吉克的入境卻把節奏拽進慢鏡頭：系統崩潰的提示牌立在暴曬的空地上，我攥著護照蹲在樹蔭下，看官員抱著筆記本跑來跑去。4小時後突然有人喊「遊客先過」——原來他們臨時改成了手寫登記，油墨未乾的表格上，我的名字歪歪扭扭卻透著暖意。[ThumbsUp][ThumbsUp][Clapping][Clapping][Clapping] 邊境的拼車司機舉著「杜尚別」紙牌湊來，200索莫尼的車費裹著塵土味。車窗外的荒山逐漸被綠樹取代時，城北汽車站的藍色招牌突然撞進視野。再打一輛綠色電車到市中心，計價器跳停在40索莫尼，司機指了指儀表盤：「塔吉克的表，不騙人。」[Clapping][Clapping][Clapping] 機場大巴停在瓦罕大街上，路線圖上的字跡像剛用油漆刷過：「汽車站、市集」的站名被封在膠帶裡。沿著指引的方向走，突然就闖入了花花綠綠的集市。三層樓高的鐵皮建築裡塞滿了布料、乾果、手機殼，戴頭巾的姑娘把蔬果裝進籃子裡，穿著緊身褲的男人讓相機對著香料流口水——他們的眼神比商販更生動：「這裡有很多故事。」[Clapping][Clapping][Clapping] 轉角處的紅色招牌像是在招手：「阿拉維」三個字被翻譯成英語、俄語、烏茲別克語——就像門口那張世界地圖一樣充滿野心。前台的小哥問了半天才確認我沒帶信用卡：「用現金吧。」拎著行李爬上五樓，空調正猛烈地吹著冷風——這個國家的物價似乎有分明的季節感：「冷風是免費的。」[ThumbsUp][ThumbsUp][ThumbsUp] 爬坡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座小塔：赭紅色的外牆被風吹得發亮，鴿子在低空盤旋著飛舞——就像追著陽光在轉一樣。入口處的大門緊閉著，地上堆滿了青草和落葉；旁邊的小攤賣著冰淇淋和氣泡水——冰淇淋有草莓和葡萄兩種味道，氣泡水是透明的——就像這座城市一樣透明而直接：「冰淇淋2萬5蘇姆，氣泡水1萬索莫尼。」[Victory][Victory][Victory]